不要承认那个名字
Comment忘了是从哪里抄的了,应该是今年上半年抄的。总之原文写得很好,拿来用用
谁规定人不能畏怯敏锐,不能沉郁昂扬?那正是我的疾病,也是我的天赋;是我的宝藏,也是我的残缺。
fine,我承认,用一种有名有姓的病症来定义生活十分诱人——它可以解释我的一切疑虑:嘴角上扬,是躁狂症发作;眼泪决堤,则是抑郁作祟。如果做错事情,那千万不会是我的问题——看嘛,那些行为可是清清白白地写在医学论文里。
这诱人的定义将现代医学移情为一种神学意识形态:化验单便是赎罪券,同无力改变的人们一起,求助于圣母、耶稣、佛祖、科学……什么都好,什么都不重要,因为错误已经被忏悔,可以心安理得地原谅自己。
福柯在《疯癫与文明》里讲,正常与不正常,本就是被话语与文化界定,是一种社会建构的概念,是社会空间中的一个知觉对象。况且,现代医学本身也还没搞明白双相的成因——只是狡猾地用「十分可能」「也许」来假定一种缺陷遗传基因或脑部病变。
<后面或许有,但是我只抄到了这里>
update: 我找到原文了
我不想把药物治疗当作阿鼻地狱里唯一的那根蛛丝。诺洛西汀、碳酸锂的确能够帮助患者社会意义上地「恢复正常」。但,病毒可以由刻意转录的药剂杀灭,心境稳定剂只是堪堪钝化人的感官。我知道它有效,只是我现在用不着。
谁规定人不能畏怯敏锐,不能沉郁昂扬?
「那正是我的疾病也是我的天赋,是我的宝藏也是我的残缺」(蒙马特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