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实在狠狠地玩大了。本来应该用来干活的时间都浪费掉了。睡觉睡不醒,看不完的剧,打不完的麻将。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很久很久没有拿得出手的成就,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去拼。这个目标不一定要多么高尚,甚至于千万不能高尚,而仅仅在于一个“有”。有一个很矬、很蛇皮的目标,却能使人行高尚之实。

第一件事就是为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一个章程。

什么时候休息?真正疲劳的时候,完全疲劳的时候。只要脑力仍能运转,就不安排休息;甚至是一段时间后清醒了又可以继续。这几天就略微放任一下作息,到个人最自然的节律即可。

然后把心事都了解一下。首先是关于 Z女士。上周日外出喝酒,真心话环节她问,是否会接受一夜情,是否接受炮友。我当然是都接受的,也正面回答了。这问题倒是并不恼人,毕竟我从来不打算掩饰,但是提出问题的原因无法探究,也许就是好奇一下?反而我就不能问回去,毕竟对方的对象在场,有的话毕竟不该说。另外令人在意的是,提及本科阶段都喜欢过哪些人的时候,总之我不在其列。我在妄想什么?不过这些都是無駄のこと!真的假的都不能说出来。

周三还是周四晚上,我在计科楼东南角抽烟。满耳的蝉鸣让我感觉身在乡下,于是发了条动态。结果过了十几分钟,她居然和她男朋友到原地来逮捕我。也不能说是碰巧,也就是赌我在那里坐了几十分钟。

于是后来也没有见到。戏剧已经落幕。

会有人掉两滴眼泪吗?她离开的是这一切,理所当然;而我离开的只是她,所以我不会。

写完这些的确是很丧气的。这位断断续续地在我生命中走了两三年,这期间我不是过于冲动和情绪化,就是过于谨慎。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成熟一点,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简单呢?还是复杂呢?谁知道。

我们一起喝酒,一起抽烟。最后留下的身影也是那样。她坐着 Z先生 的车,叫我好好珍惜她。

谁知道该怎么珍惜呢?懂事的孩子是不应该多说什么的。

莫欺少年穷;而少年却不可以此自恃,隐而不发。赢得所谓的最终胜利?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胜利存在。总之一切都不可信,自从隐瞒的心思重了之后,就发现一件事:想要人不知,即使外界用尽手段去探知,也有可能无功而返。只要讲故事的功夫到位,叙述诡计可以骗过所有人的眼睛。他人的谜团是永远都解不开的。

当然放在自己身上还是要谨慎一点,因为这是一个悖论:自己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事情一定会被人知道。

思路有点中断,依我看确实应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