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生债。谁也不欠谁的。若我自认欠债,则将对方至于隐形放债人的不义地位。反过来也如此。

我认真地考虑在自己的身上添加一个警示标志,以表示我并非正常人,并没有任何正常恋爱的可能。因而劝退不能理解我的所谓“正常人”。

每个人都反常,只是他们不自知罢了。

此种表达的徒劳无功——并非错误,而是从歇斯底里的质问中得到沉默的响应,并转而求诸自身。

我决定这个月就去打耳桥。

有说点什么的冲动,但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每次面对纸笔就充满表达欲,面对屏幕则立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