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式发布版,随你怎么写吧。

昨晚写匡院的小作文写到5点,闭眼再一睁是9点,看到一条QQ好友请求,通过之后立刻困得放下手机继续睡了。12点又醒来,收到微信的好友请求,是同一个名字,这次的备注消息是“一个粉丝”。可能是前天晚上酒还没醒,大脑过载,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擦,我平时胡言乱语碎碎念的空间居然还有粉丝。一聊才知道是因为精神分析相关的内容,不过我唯一一篇提及精分的日志是从别处转载的。而且已经没怎么更新过动态了。

倒不是说没什么可更新的。

之前转载了一篇《假如你没有五十法郎寻求精神分析治疗… 》的文章,被路过的网友读到,然后以“一个粉丝”的身份加了我的好友。

这是我从没想过的。我认为过去的那些碎碎念没有任何价值,并且“言说”这件事对我来说变得越发困难起来。

原文的作者说要“写下症状,悄悄放在世界上”,将自己的疯癫絮语藏匿于广大的互联网中,以期获得大他者的沉默回应。而事实上后来的两年里他再也没能说出什么。在最后试图用痛苦来丈量自己的虔诚后,他已在倒错中噤声。

不由得想到那晚站在货架前,我掰着手指头盘算着700毫升的绝对伏特加在我本科的最后一个月要怎么才能喝完。结果我不好说我和它到底是谁在consume谁了。

不要喝酒;如果一定要喝,不要醉酒;如果一定要醉,不要断片;如果一定要断片,不要在没有朋友的地方断。

给舍友带来了一些深重的灾难,真的要磕头了。

想起上一次断片后在微信里跟学姐胡言乱语,她瞬间就理解了状况,真的温柔,我哭死。后来轮到她喝大了,听说给前男友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什么恋爱脑。

为什么我感到越来越难以言说。

在并未醉酒的大部分时间里的大部分人只是作为透明的环节参与其中,在场上流动的只有骰子的点数、牌的大小以及杯中的液体。甚至每个人所讲述的任何话语都显得不痛不痒。清醒的人赶到已经开始一段时间的酒局,几乎只会冷静地看着剩下的人“发疯”。

醉酒后,作为原初创伤的遮蔽,构成幻想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症状才得以以它原来的方式显现。多数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够暂时地接受创伤造成的缺失。也正是这种时候人的情绪最高涨,清醒时不那么好玩的事情也变得好玩起来。

要我温和而克制地叙述那些故事,就像是用话语的垃圾袋把症状装起来扔到大路上。所谓遗忘只能是压抑,压抑后的创伤只会悄悄返回。让创伤成为创伤,承认自己的生命就是一个创伤,不要去舔舐伤口,享受你的症状。